那個時候,面對他,我也只能以淚相對。


原來,很多事情走到最後,真的,最初的感情就會消失。
原本是那樣開心的付出,走到最後,會去想值得。

所謂甜蜜的負荷,原來到最後,也只是責任下的包袱。

那天,妳對我說,那所有他的明瞭和他的舉動。
妳比我更甚知他,為何不知他動作下的種種心事?

他對我說,他所有的明白,而我,終究什麼話也說不出口。
(還能多說什麼,固執是最痛的折磨。)
她的委屈?她的堅持?最後也只是他身上的傷。

他的痛,那不能訴出口的沉重,
即便是讓我了解了,我也很難改變現狀。

當年陶淵明的折腰,其實也只是原於情非得已。

而我瞧著他身上的沉重,
和那些因為時間得到的對現實的理解。
這些痛,我瞧在眼裡,卻也終究只能靜靜瞧著。

因為她、她,早已在自己的世界,選好了悲劇人物的角色。
(每個人的苦痛都是苦痛,究竟誰最折磨,倒還待斷定。)

--
她對我說那記恨的始末,讓我深深害怕自己的舉動。
他對我說他眼中的始末,讓我知道,他的痛,是來源有自的。

他的心血,是她的興趣,
那些像是拋在水裡的東西,
是他為了責任所努力得取的,
那些夜裡的辛苦,
換化成對方的理所當然。

痛,還能在痛嘛?
原來,真的,哀莫大於心死。

所謂的對不起,最後,只能說是相互。

沉醉於自己的角色,忘了對方,
原來,渾然忘我,就是傷害。
一個最理所當然的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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